俺想到这里,便动开了,楼上楼下,俺几乎都动过啦。《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服给俺穿,她的衣服都是那些有品味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件,索性把俺穿的这一身充当工作服啦,反正也脏了,到最后一遍洗吧。
以前秀芹在的时候,俺也洗过衣服,不是谁服侍谁,两口子老讲这个不觉得关系太远吗,俺给老婆洗过脚呢,不是给老婆洗脚的都是窝囊废,俺那么做也是疼老婆的一种表示吧。
家里家外,都她一个人操持,有时候,她比俺都累,照顾了小的,还照顾了老的,俺是没妈,可俺把自己的三婶接到俺家,跟俺一起过。
秀芹对三婶那不用说多孝顺啦,要不然老人家能那么硬朗吗。
老人家过去后,忙着给儿子操办,不料累倒了,再也没有起来。
她为了俺的家,把心血都耗尽了。
可俺现在,却在另外的女人的家里当保姆,俺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她会理解俺的,俺实在太孤单啦。
少年夫妻老来伴,俺中年就把老婆给没了,俺是不幸的人,而俺遇上了第二个女人,她虽然比秀芹年纪轻,可疼人的程度不比秀芹的差多少。
俺正干活呢,有人按门铃,想也没想,俺个开了门。
只见面前站了一位绝代佳人,穿了件低胸的裙子,她的r房犹如小白兔似的,吸引着你的眼球,俺摸着头说,你找谁。
你是谁呀,你怎么在这里呀。
你没回答俺呢。
啊,你能帮我把行李搬进来好吗。
行,反正种地受苦的,有的是力气,到外面把她的行李箱弄到客房。
这家伙里面装了啥,这么沉呀,她是谁呀,是不是程晨的好朋友,从言谈中,断定这女的八成是个交际花,专门钓金龟婿。
俺没钱,怕她啥,她也不能把俺吃了,再说,俺这是在她家,也不是到了她的一亩三分地,怕啥,俺个男的还怕女的吗。
想到这里,俺胆子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