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咖啡敢情也不能乱喝哟,闺女,你这几年回来的趟数越来越少啦,你跟爹说,你是不是有男朋友。
爹,你又来啦,咱们不是说好啦,不问这事情,你又问。
闺女,爹不是替你着急吗,你都多大岁数,咋不找婆家,小心没人要,男人大了不算啥,可女人大了可真是问题。
父女俩说了一夜的悄悄话,其实俺心里明白,在女儿心里面肯定藏了什么秘密。
女孩的心思俺个老爷们猜有啥用,第二天清晨,丫头出去晨练啦,俺呢,坐在院里,收拾自己的农具,正在这时,就听见外面有高跟鞋咯噔咯噔清脆的脚步声。
声音停在俺家门口,停顿了许久,门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位时髦女郎。
时髦这个词,按俺的理解,就是穿的衣服不是衣服,该露的都露着,不该露着也露着,让你一看就起鸡皮疙瘩,往你面前一站,能把你熏死。
这位就像这样的描述,戴一个黑色的墨镜,走到俺的跟前,清清嗓子,大叔,是姓赵吧。
啊,俺是姓赵,你找谁。
嗯,我找的就是你,别猜了,我吧,是受人之托,给你送钱的,这里有三万块钱,你先收下,下来我有话说。
啊,大妹子你没有搞错啊,俺可从来没借过别人啊,你这是干啥。
大叔,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再说你个男人,还怕个女人吗,打起来,我可不是你的对手,大叔,你看看这,就什么都明白啦。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