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俺们坐了回家的火车,车厢里头人也不多,说起来俺算算这是俺第几次坐火车呢,跟莎莎做过一次,后来从广州往回走,去了一趟北京,连同这一次,有四回了,每次都有不同的遭遇,人就是这么奇怪,为啥老愿意到远处呢,在家不是挺好的吗,家里头有吃的,有喝的,再说,咱家的狗窝是比不了人家的高楼大厦,可住习惯了,睡在炕上跟睡席梦思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啥也不说了。
还以为要在硬座上坐一路,不想车厢就俺两人,可以坐软卧了。
火车在走,俺的心没挪地方,丫头是不是还在,或许也走了,不在一条线上。
俺们一晚上都没睡好,把车厢门关好,往软卧上一躺,咪一会儿,反正路还长着呢。
因为不是啥春运或者五一十一,那些扒窃的家伙是不会来的,偶尔也会窜上来,见人这么少,万一让人抓住,修理一顿不值当的,相对其他线路比较安全。
车厢外,坐着一位白领,正在上网呢,看看网上有没有新闻啥的,她还带着跟班,给端上咖啡,一只手端起来,对跟班说,你打电话没有。
打了,没人接。
真是的,让他等着我的电话,他又跑哪儿去了。
或许,他有事情出去了。
你隔一个小时,给他打一次电话,我还不如给他配个手机呀,那样还联系快点。
俺临上车的时候,买了很多吃的,够俺跟她吃的。
走了半天,终于到了,俺把人送上巴士,正打算去买回程票,就见前面有个人,从背影上看,像是宝贝,正在那儿打电话,她咋也出来了。
俺的眼睛也没老花了,看人绝对没错。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