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没关呢,进来一阵风,把蜡烛给吹灭啦。
一下子屋子黑漆漆的。
她怕黑,俺不怕黑,要不然俺咋能够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会妖精呢。
俺可把你逮住啦。
大叔,别这样,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反正这儿是没人管的地方,你总得出点血。
说着将她压在身下,掀起了她的内衣,露出那迷人的馒头山来,俺好久没碰女人,今天可不能放过,谁叫艳色撩人呢。
她在俺面前,就是一弱女子,俺五大三粗,她三个也不是俺的对手。
啊,不要。
咋了,你也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你这个贱货,人人都能干的贱货,咋啦,俺不是男人吗。
你你侮辱我。
俺侮辱你咋了,你这种人就是那种没有廉耻的贱货,谁都能上的贱货。
啊,啊,啊疼。
她叫着,就跟上刑场一样,在她身上俺把这几天憋着气都发泄啦。
冲撞着她柔弱的身躯,俺活脱脱是个暴君。
在俺的淫威下,她一开始还不习惯,到后来不由自主地起来为俺来那个。
反正屋里黑,谁也看不见谁。
一直两个人都没力气为止。
俺拧了她一下屁股。
她哎哟了一声。
你咋了,这么使劲。
嗯,女的就是好东西。
啊,我在你的面前就是东西吗。
你的美无人可及,俺就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少来吧,在你面前,我就是剥了壳的鸡蛋。
鸡蛋不好吗,那对身体有益的。
去你的,你就知道恶心我。
俺没有恶心你,你本来就是一个煮熟的鸡蛋。
那你傻看啥,还不来搞我。
她话一出口,俺立马来了精神,扑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玩弄她的迷人的肉体。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