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化成灰俺也认得,就是她,害俺躺在病床上,她俺也不认识,为啥要下此毒手啊,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仇家,按说没有呀,俺个外地人,本地咋会有仇家呀,会不会是弄错啦,要是弄错啦,她来过一次,咋又来啦,看样子真的有事情,究竟她是什么来路,俺脑子笨想不出所以然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俺正胡思乱想呢,人可靠进了,咦,她手里咋还拿着药瓶子呢,干甚呀,俺是没有药啦,可她手里是不是俺的药,想说话,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心说话,俺可真是没用透顶啦,看着吧,看人家怎么修理俺。
只见她把挂着的吊瓶取下来,然后把她手里拿着的挂上,正准备换药。
都是葡萄糖,可里面放了啥,咱心里头没底呀,要是输上了,俺看没有个好,咋办,眼看自己要栽跟头啦,说什么也得反抗呀,心说,俺豁出去啦,有了求生的欲望,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俺夺过了药瓶,对准她的身上就是一下。
葡萄糖瓶在她身上开花啦,俺呢,使出了,也觉得心口子咸咸的,哇的一口吐了一滩血,你,你,你,你,你。
啊,老东西,想不到呀,你居然醒了,今晚上,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说到做到,扑了上来,掐住了俺的脖子,俺就觉得自己天旋地转,已经腾不出手来反抗。
眼看人家就要得手啦,人还是大难不死呀,她只顾跟俺搏斗,忘记了观察室还有别人,就是俺那昏迷不醒的儿子。
他在床上昏迷了好几天啦,父子连心,他慢慢地睁开了眼,咋屋子里有人动手啊,仔细一看,那女子居然掐住了俺的脖子,啊,咋回事,毛蛋呢,从后面给了她一下,她呢,被打昏过去。
爹,没事了吧。
啊,毛蛋你醒了,吓死爹了,你这孩子捡什么不好偏偏去捡那些钱,你知道不知道,你让车撞了,爹的心里头就跟刀捅了一样。
爹,都是我不好,让您跟着我受累啦。
孩子,你能醒过来,爹就高兴。
爹,你这是咋了。
别说啦,那天晚上,就是这个女的潜入了观察室,要拔掉你的,俺就阻止了,并且追了出去,人追没追上,反倒让她捅了俺几刀子,还伤到了血管,幸亏搁在了医院里头,让护士看见了,上了手术台,俺也挂了彩,这也不错,爹陪你。
爹,都是怨我,你现在咋样。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自在。
爹,你给家打电话了没。
没,俺顾不上。
是吗,她不知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