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有这号不知廉耻的东西,俺嫌她脏,一脚把她踹倒,可她呢,扑了上来,抱住俺的腿说什么也不松手,俺呢,也是脾气上来啦,将她翻过来,对着她打了起来,噼噼啪啪的,一声比一声脆,她呢,哭了起来,咦,这么打女人,俺从来没有过,就是跟秀芹也没这样,俺这号人太没出息啦,或许像他们说的,打女人吧。《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打得俺上了瘾,她的诱人的身子俺控制底下,转眼鼓起了小帐篷,好难受,不搞白不搞,想到这儿,脱掉了裤子,拿出长枪,从后面冲了去,她惨叫一声,啊。
俺呢,像是听到冲锋号,双手按住她的臀部,而长驱直入,经过了战斗,俺到了高chao,她呢叫得越来越大,别,别这样,疼死人啦。
贱货,快了,俺让你马上当神仙。
叫声里夹杂着哭泣,俺到了高chao,一股热流进去了。
这时候,俺才仔细欣赏,这真是一件艺术品,说她瘦,她不多一分,说她胖,她不少一分,匀匀称称的,真是个没人。
怎么样,你现在是女人啦。
你是个禽兽,我惹了你没有,你这样对人家。
咋,有你这么说人的吗,惹急了俺,俺从前面进。
你,你,你猪狗不如,你禽兽不如。
她骂俺,俺呢,兴致还没完呢,将她翻过来,映入眼帘是她的馒头山,想不到,她的馒头如此美,就是这样的馒头,俺见过也不过一两位吧。
先是趴到她的馒头山吃了半天,俺呢,防着她对俺下手,粗粗的大腿压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动弹,然后,顺着指头找到嫩悠悠的所在,在她没有注意时候,就进去了,啊,啊,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越说俺越那样对她,一会儿就湿湿的,该缴公粮啦。
前后来了两次,她彻底从处女变成了妇女,反正她不是好人,小小年纪拐骗多少女孩子,干死她活该,她呢,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别哭了,再哭老子把你捅了。
吓唬了她几句,这才不哭了。
你叫甚呀。
我叫。
大声点,你没吃饭吗。
我叫薛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