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俺忘了。
急忙去拉灯绳子。
屋子一下子黑了,凭着手感,到了床上。
南方的床跟北方的炕不一样,俺的炕至少能睡五六个人,而南方的床却只能睡两个人,女人一般在里面睡,男人在外手,要是女人喝了水,一晚上起夜,男人自然睡不好。
到底啥时候这么睡的,俺不晓得。
入乡随俗而已,拉了蚊帐,夜里头蚊子咬人。
俺都习惯了,粗皮大肉的,可她,细皮嫩肉的,俺可不想看见她全身上下都红红的。
正要动手,外面有人脚步声,大哥睡了没。
没有,你有事呀。
大哥,你们的衣服脏兮兮,正好我这儿有几件衣服,你们先将就穿吧。
多谢啦。
俺把下面围了,光着脚跑出去,接过来她递过来的衣服。
咦,想不到,她的肉肉挺白的。
带好门,继续跟她打闹。
先是前奏,然后是大戏开场,俺又在戏凤,今天的凤一上来就不简单,你要碰她,她老是躲着你,搞得俺好狼狈。
好不容易将她压在下面,用手试探了试探,湿漉漉的。
你看多湿了,让俺进去吧。
不,今晚上,我让你看见吃不上。
别折磨俺啦,可怜俺一下吧。
刚才还很坚挺,如今泄了气耷拉着脑袋。
她让俺跪着,而她呢,含在口里,给俺做工作。
她似乎用牙啦,啊,你这样,就不要怪俺不客气,俺把她的蜜嘴当成下水道啦,啊,啊,啊。
直冲禁区,甚至已经探到她的喉咙。
她不干了,你还是来吧。
她还是惹不起俺,将她压在身上,开始耕耘啦。
猪八戒拱了一垄地,又拱了一垄地,俺卖力地,而她的娇喘也跟着节奏走。
( 乡村风云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