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没有把脉,直接就扒开齐长远的鼻子向里看,侥幸呀,鼻子一点事情都没有,看来齐长远知道,自己的鼻子不能打,所以紧紧的护住了自己的鼻子。《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你确定没有打到你的鼻子吗?”乔木问齐长远。
齐长远点头道:“我清楚的记得他们没有打我的鼻子,他们只是在我身上头上击打的。”
“好!我敢肯定,齐长远的鼻子没事,只要治好了头上,我会再接着给他开药,吃上几个疗程就没有问题了。”乔木对身后的齐镇长说道。
听见确切答复的齐镇长终于是安心了,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自己不能就这么认了,明天!不今晚我就要向他们讨回来。
有护士照顾自己的儿子,齐镇长走到了医院的走廊里,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
对面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到了齐镇长的耳朵里:“有事吗?”
齐镇长迟疑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要你办一个人。”
“谁?”声音依然的冰冷。
“镇里的大流氓,桥瘸子。”齐镇长说道。
“哈哈……”对面的人放声大笑道:“终于你让我办一件对政府对人民有益的事情了。”
齐镇长没有出声,迅速的挂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绰号小偷,原名叫高度,人长得十分的壮实,别人叫他小偷是因为他小时经常东家偷西家摸的,被抓住就是一顿暴打,小偷不但没有改,而且变本加厉起来,偷东西被抓住了不但不跑,而且还跟人玩命,最后打出了名堂,谁见了都怕。
高度和齐镇长不是合作一次了,一次合作是一万,这一次齐镇长又是拿出了一万块给高度,但是是在事成以后。
桥瘸子不知道打的是齐镇长的儿子,还不知道齐镇长已经找人盯上自己了,还没事在大街上闲逛呢。
来到麻将馆,坐下和三个同道中人打麻将,高度紧随其后,在后面观察桥瘸子,看来今天晚上桥瘸子是自己出来的,没有其他人,今天可好下手了。
到了快后半夜了,桥瘸子终于坚持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了,一推麻将牌说道:“不玩了,***!困死老子了。”
喝了一口茶水,桥瘸子就走出了麻将馆的门,看见桥瘸子出来了,高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在胡同的拐弯处,高度下手了,拔出匕首在桥瘸子的腿上扎了三刀,头上砍了一刀,就窜出胡同不见了。
桥瘸子伤的很重,凭借毅力,桥瘸子爬出胡同,挪到电话亭的旁边,自己拨打了求助电话,,不到一会,就有车把桥瘸子送进了医院。
高度这边得手后,马上接通了齐镇长的电话,齐镇长在那边直接准备好了钱,让高度明天来取,高度同意。
第二天的一早,在齐镇长和乔木吃早饭的时候,高度来了,齐镇长装出一副领导了架势,让高度坐下一块吃,高度也没有客气,坐在了乔木的对面,于丽看见高度就害怕,紧张躲到了乔木的一边。
高度的气管不太好,在吃饭的时候老是咳,乔木看在眼里,开口问道:“齐镇长的朋友好像是气管有毛病?”
“老毛病了,治不好了!”高度叹息的说道。
“我看倒是未必?”乔木看着高度直言道。
“呵呵”高度干笑了两声摇头说道:“你是在开玩笑吗?我这病都快十年了,别说你治不了,就连市里的教授都没办法。高度看着乔木说道。
听见高度话里带着不屑,于丽坐不住了,大声的说道:“你可别小瞧人,我娘的病就是他治好的,还有镇长儿子的绝症也是他治好的,你别瞧不起人?”
镇长咳嗽了一声,觉得于丽太多嘴了,本来不想让高度知道这么多的,没想到嘴贱的丫头什么都说,于是忙插话说道:“吃饭,吃完饭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谈呢?”
高度知道齐镇长不希望自己和乔木搭话,也不希望乔木和自己有接触,今天自己来到目的可不是来看病的,是来向镇长拿钱的,所以高度闭上了嘴。
吃完饭,镇长就把高度叫到了自己的屋里,关上门镇长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高度如实的回答:“三刀扎在的腿上,一刀砍在了头上,应该是重伤,在床上不躺上半年是不会痊愈的。”
“好!”镇长大呼的一声接着说道:“你最近出去避避风头,钱给你?”说完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万块钱。
高度接过钱说道:“那就谢谢了,我走了。”
出了镇长家的高度,回想起了于丽的话,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年轻的小子真的能治自己的病,这病可困扰自己很对年了,叫做一个苦不堪言,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憋醒,想睡一个胡龙觉都是奢侈,不行,高度决定会一会乔木。
乔木在镇长的家里倒是清闲,除了吃就是睡,唯一惦记的就是于丽母亲的病,不过于丽母亲的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自己也不用太操心。
晚上闲着无聊,乔木准备到李处长家走一趟,迈着小步,来到了电话亭边,打电话事前通知一下李处长,可是还没有拨号码呢,就有人在后面拍自己的肩膀。
“谁!”乔木紧张的回头看。
“我!你不会不认识我吧,今天早上咱们可是见过的。”后面的人原来是今早齐镇长的客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乔木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