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把这事主动告诉你。党的政策也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是你的揭,不是林春明的主动坦白。”
“一回事。”
“不,两回事。”
“那你是不打算放过我爸爸了?”
我紧紧盯着张万全那张难看的脸,张万全平时在我眼里是尊严和权威的象征,此时,我却一点也不悚他。
我眼里浮现出我爸的伤痕累累,浮现出我爸那双疲惫而失望的眼神。
我耳边想起我妈的话:“这样搞,你爸他活不了几天的。
而且这时,我的左边的脸上条件反射般**辣痛起来。
比起老爸的羞辱,比起妈妈的耳光,张万全的冷面孔又算得了什么?
“是的,林谷同学,我不得不告诉你,我要让林春明付出沉重代价!”
“你已经让他付出代价,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我都看见了,那是遍体鳞伤。”
“那还远远不够,我要把他批深批透。”
“然后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是吗?”
“对,正是这样!”
“得饶人处且饶人,请你手下留情。这是我妈说的。”
“她还说什么?”
“她还说了,你张万全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对张万全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张万全,突然变得像一只放了气的自行车轮胎。
我想,张万全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我妈妈手里?手
( 欲望乡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