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6
“有人吗?”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凌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谁啊?”
“是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她却没说她是谁。
凌霄的第一个反应是余晴美,抑或则是何月娥,但他又觉得声音不像。门外的女人,她的声音有些陌生,却又给他一点似曾听过的感觉。
凌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然后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木婉音。
金色的晨曦洒落在她的身上,清秀靓丽的脸蛋,玲珑浮凸的身材,一身轻便的牛仔休闲装,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很舒服的青春活泼的气息。
凌霄微微呆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木婉音会来,“原来是木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可真是懒啊,都快七点了,我来叫你你才起床。”木婉音没说来意,却和凌霄开起了玩笑。她的口吻,有着老朋友般的亲切的感觉。
凌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昨晚出诊,回来得有些晚了,所以想多睡一会儿。”
木婉音的脸蛋上浮出了明媚的笑容,“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请进请进。”凌霄慌忙说。客人登门拜访,主人却站在门口与人家说话,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木婉音走进了凌霄的房间,房间里的简陋的景象让她感到惊讶。不过,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轻蔑的神色,也没有什么让凌霄感到不舒服的言辞。
“你瞧,我这地方实在是太简陋了,我都不知道该请你坐什么地方了。”凌霄尴尬地道。
木婉音却一屁股坐在了凌霄的床上,笑着说道:“你这地方舒服啊,住在向阳的山坡上,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初升的朝阳。在门前,向前张望,神女山的美丽风景就进入了你的视野。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这样的房子呢。”
凌霄,“……”
有些人天生就很会说话,听的人也会很舒服。显然,木婉音就是这样的女人。凌霄的狗窝,经她这么一说,顿时给人一种高档观光别墅的感觉。假如她去做售楼小姐,就凭她这张小嘴,金牌销售的位置一定是她的。
“哇,好多药材,果然是神医呢,屋子里存了这么的药材。”木婉音岔开了话题。
凌霄的寝室里确实存放着很多药材,这些药材都是他从后山森林里采来的。不过,在一堆药材上,在一根枝条上,还挂着一条不知道什么随手扔上去的内裤。那内裤,就像是一面旗帜,旗帜鲜明地宣扬着咸湿主义精神。
凌霄移了过去,用身体挡住了那条内裤。
其实,木婉音早就看见了,只是假装没有看见而已。凌霄的动作,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笨拙地掩饰他的错误。她心中一片莞尔,却又忍着,没有笑出来。
“木小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凌霄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
木婉音说道:“你是医生,我来找你当然是为了看病了。昨天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凌霄回想起了昨日清晨他从何月娥家里回来,偶然遇见木婉音的情景。她就在他家所在的山坡下的树林里,然后又让他带着她去找余晴美谈什么投资的事情。从余晴美家里出来去村部的路上,木婉音倒是提起过要请他给她看病,可当时他并没有当回事,只是当木婉音随口开的玩笑罢了。却没想到,今儿一大早她就找上门来了,理由就是请他看病。
望着木婉音,凌霄的心里暗暗地想到:“这个女人,从遥远的京城来,以前从来没有在神女村出现过,却莫名其妙地要来投资,这事情很奇怪啊。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木婉音却生出了她的皓腕,轻声说道:“凌医生,请为我把把脉吧。”
凌霄都了过去,也坐到了床沿上,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了木婉音的皓腕上。这一次,他留了一个心眼,没有使用内力探脉的手段,只是根据这段时间行医的经验来判断木婉音的身体情况。
木婉音的脉象平稳有力,面色红润,呼吸也均匀绵长,这种种迹象就算不用内力探脉也能得到一个没病的结论。
就在诊脉的过程中,凌霄忽然发现木婉音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阴阳戒上。她的眼神,好特别!
“木小姐,你没病。”凌霄放开了她的手。
“怎么会呢?我昨晚头有些疼,今天清早起床,我的胸也有些闷,很不舒服,所以我就过来找你看看了。”木婉音说,柳眉轻蹙的样子。
凌霄说道:“或许你是从京城过来,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有些水土不服吧,多待几天,主意休息,很快你就能适应了。”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了凌医生。”木婉音客气地道。
凌霄说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对了,你的戒指好特别,能给我看看吗?”木婉音望着凌霄,眼神之中充满了期待,脸上也浮现出了甜美的笑容。
软绵绵的央求的语气,可爱的眼神,还有甜美迷人的笑容,一个女孩子提出这样的要求真的让人很难拒绝。凌霄还真有些忍不住要给她看看的冲动,可这个念头冒起来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戒备和警惕。如果阴阳戒是普通的戒指,他会毫不犹豫大大方方地给木婉音看,可阴阳戒是师父玄机子传授给他的宝物,他是不会轻易给别人看的。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我爷爷给我的一件古物。”
“就给我看看嘛,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戒指,我好好奇的,求求你了嘛,凌医生。”木婉音半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
拒绝这样可爱的女孩子,那真的是很没风度的事情。
但是,如果因此而招来麻烦和后患,却又是很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