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程明明脸颊烧红,她轻轻抬起腰身,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臀正朝向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床上的位置限制了她,使她不能很舒服的舒展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多么的吸引,看着看着,我想到谢芬芬坐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此时,我完全傻了!
程明明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一直笑,她的心里冒出了一个想像,自己拉屎的时候,也就是这样扬起了身子,褪下了裤子,然后坐下。
这一种想像真的很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的所有约束:我是放荡的吗?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手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终于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
确切的说不是窒息,是程明明屏住了呼吸!
没错,正是这样,在她欠起身又坐下的时候,我的几根手指的形状她都一清二楚。我感觉到她的动作停止了,从她凝固的神情让我看见她的心口窝提了一下,身子没有彻底落下去,吊在了半空。
在她心脏落回去的时候,她也坐下了。突然间,我听见她的心脏恢复跳跃了,比以前强烈百倍!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啊……”程明明顿时觉得自己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她随时就要被炸飞!
在这凝固的恐惧与刺激之中,我的血液在身上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我此时只想睡上一觉,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的手掌上,一团潮湿不断传来,我的心跳开始变得缓慢,并且也在不断的放慢。我可以看,我可以瞧,我可以感受,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