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各自怀着心思,就看谁棋高一筹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聂梅想我帮她阻止谢芬芬夺走她的位置,所以她会使出一些手段,但是她不敌谢芬芬,虽然她保养得好,可是王永昌喜欢老牛吃嫩草。她就算使出浑身手段也不一定让王永昌回心转意,而她找我帮忙,就是觉得我跟谢芬芬还有情分,她也是在赌,如果我能挽回谢芬芬的心,她就可以继续做大妇。她之所以这样是一直没有改变对我的看法,因为我以前软弱,没有手段。可她怎么会想到我要搞垮王永昌的那颗心呢?
我看着她的同时也在考虑如何让她成为玩物,至少在我有足够势力跟王永昌平起平坐的时候,要让王永昌知道她的老婆已经被我羞辱了不止一次,而这一个危险的游戏一个把握不好就会以惨烈收场。想要聂梅甘心,我已经想好了计策,只需要一点点软化她的心就可以了,她是一把双刃剑,利用好可以让王永昌发疯,利用不好我就会被一剑穿心。""
这时候,聂梅长吁一口气,娇声念起了病例,“叶医生的手好粗糙啊,人家肥肥的那上面……留下了你的一道道指痕呢。”她只当做办公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念起来也顺气了些。
“叶医生,我已经分开腿了,你可以检查了,你轻点呀……搞得人家……大腿痒痒的,哦?我的短裙还要褪高一些吗?啊……叶医生,我现在可是全露出来了,有没有什么传染病啊,哎呀……你看见我的身体了吧,告诉我,我老公有没有给我传染什么啊,好害羞啊!”聂梅几乎是半喘着念完这一段病例,短裙因为她身体的挪动,已经完全褪在了香臀上,两条腿紧紧的并拢着,那里的痒让她都要忍不住的想去挠挠。
我的眼光就像一只刚出笼的猛兽,在聂梅丰熟的身体上寻梭着。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抚在了她的腿上,隔着丝袜摩挲着她的美腿。聂梅好像是完全沉醉在病例上的字眼之中,对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没有了察觉一般。
她嘴里哈着潮润的气息,又念道:“叶医生,你的手碰在了人家那里,哦,那里硬硬的,好热,是吗?我真的有病了啊,那叶医生好好摸,好好检查啊,一定要给我治疗好呀……”聂梅的语气已经开始紊乱了,一条香软的小舌头不断的在小嘴里出出进进。
“啊,叶医生……”聂梅哼了一声,不知道何时,我因为有点投入的关系,手已经随着她的美腿捋在了她的臀部。
我有些讪讪的收回了手,并且顺带着帮聂梅整理了裙子,她羞答答的坐在那里,牙齿咬着下唇都有些发白了。我站起了身子,伸了一个懒腰,嘿笑道:“聂小姐,你的字打的好慢啊,我可是累坏了,里面是病人看病躺下的床,你要是还不打完,我可要去床上睡觉了。”
“那你就先睡会儿,我很快就帮你完成了,叶灿,我希望你说话算话,等我打完字咱们好好谈谈。”
“不必了。”我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