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听我说的如此恐怖,早已经花容失色,我想,大概是她在自己细心的诊治下,在生活行为方面之中,她更像一个小女孩,失去往昔的自我保护意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鼓励她说:“梅姐,不怕的,只会痛那么一会儿,过后脓挤掉一切都好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说:“叶灿,我不怕痛,你来吧!”
我把针尖过火再消毒,准备好几团棉花后,再次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又一次近距离的审视着她光秃秃的领土,最初的烫伤共有七处,几处小的已经结疤,不需要几天就会痊愈,唯独两处有小指甲盖大的烧伤,分别位于两侧,此时旧皮层下裹着白色的脓液,导致了聂梅的痛苦。
看着这样的伤势,我真的无法想象王永昌有多么的变态,也无法想到聂梅当时有多么的痛苦,婚姻的不幸我已经有所体会,但是聂梅遭受的家庭暴力和虐待却让我看见了王永昌心狠手辣的一面,妈的,他是真的能下去狠手啊!聂梅的伤也给我敲响了一记警钟,它让我更加的小心行事了!
我看着那里的伤,当下也不在犹豫,用针尖刺了几处小洞,然后在几个小洞上多刺几针,把这个破开的旧皮层刺出一个小口我不忍心看着她遭受痛苦,这一刻,医生的道德和责任让我毅然下了一个决心,我把嘴凑过去,对着刺开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
吱吱声传
“梅姐,这样很痛吗?”我抬起头望着她问。
她又是羞红着脸紧闭着双目,轻声说:“不是很痛,但……多脏啊!你怎么这么傻!”
听到她说不痛,我在刺破另外的伤口,用同样的方法把脓液全部吸完,最后我看到她的小嘴流出她的体液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那味道不带任何的感觉,只是有点如同母乳的腥味。她几乎是弹了起来,看着埋首在她腿间的我,问道:“叶灿,你在搞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她慌乱的脸,微微笑道:“梅姐,我只想尝尝你的味道,这个感觉像母乳,我这样做,你会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