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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然响起女人的笑声,魏钰眉间随之一沉,眨眼之间,手中酒杯已经飞了出去,穿门而出。

躲在外面偷听的香云要不是躲闪及时,脑袋怕是要开瓢了。

“谁在外面!”魏钰沉声问。

魏芝道:“估计是香云吧。”

魏钰没说话,起身去开门,看见坐在地上的香云惊魂未定,于心不忍把她扶了起来,道:“没事不要偷听别人讲话,下次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香云拍拍心口,顺势抱住魏钰,脸埋进她的颈窝,嘤嘤哭泣:“呜呜呜,好可怕,差点没命了。”

边哭边用唇瓣蹭着她的玉颈,小声道:“以后常来好不好,我安慰你,二小姐。”

魏钰身子僵硬,双手垂在两侧,脖颈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眼尾处悄然发红,右手不受控制般地反客为主托住香云的后颈,偏头与她浅吻。

香云热烈回应,双腿软的差点站不稳,魏钰扶着她的腰,与其分离,微喘着气道:“ 以后就这样跟着我吧。”

“嗯...”

香云倾身上去,吻了她脸颊一下,说:“今晚不回去了吧。”

“......”

屋里的魏芝望着门外纠缠的两道人影,是既羡慕又无奈。

她若能碰到一个喜欢的女子,想尽办法也要把公主府里的臭男人踢出去!

夏青云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发现魏芝并不在府里,嬷嬷对她道:“公主回来了一趟,取了点东西,带着冬凌又出去了。”

原来公主也并非闲人,新婚第一天都不着家呢。

到了午膳时间,公主还未回,夏青云对着一桌子菜发呆,吃也不是,不吃就只能干等。

“驸马,您先用吧。”嬷嬷说:“殿下出去玩,一般会在宵禁之前回来,若回不来,那便是不回来了。”

“......”

出去玩?夏青云想收回刚才的话,公主挺悠闲的嘛。

“好吧。”

夏青云欲动筷子用饭,外头传来一阵吵闹的喧哗声。

听声音像个年轻男子在大喊大叫。

“臣要见长公主!不,臣要见二公主!”

“哎呦喂,二驸马您要见二公主跑这来干嘛,再说长公主不在府里啊。”

嬷嬷搀扶醉醺醺的二驸马,一边道:“您今个儿怎么又喝多了,快回去睡一觉,睡醒了,二公主就回家了。”

二驸马醉的身形摇晃,指着嬷嬷大放厥词:“你放屁!少唬我,肯定是长公主把二公主藏起来了!快把人还给我!”

“哎呦,这真没二公主,二驸马怎么就不信呢。”

嬷嬷别无他法,想叫两个年轻力壮的侍卫将他架回去,可刚要张口,二驸马用力推开她,直奔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夏青云而去。

“你...就是大驸马?”二驸马两颊通红,努力睁开眼睛看清夏青云的容貌,:“真嫩啊。”

二驸马人高马大,往面前一站,夏青云顿显瘦小无比,她后退了两步,道:“嗯...我是...那个,二公主真不在这儿,长公主也不在府里。”

“不,她在!”二驸马哭喊道:“每回吵架,她都跑长公主府里来,而我每回来接,都要低声下气地求长公主,有...有一次我还跪下了!”

“......”

夏青云准备出言安慰他两句,结果被他强行抱住,大手使劲拍着她的后背,哭得稀里哗啦:“驸马难当啊!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你把二公主交出来好不好...”

“我......”男子力大,夏青云剧烈咳嗽起来:“我、她...真不在!”

羽儿赶紧上前要把二驸马拉开,力量悬殊大大,怎么拽都拽不动,只好拼命拍打他的胳膊,急的快要哭了:“你放开我家驸马爷!”

二驸马哭着哭着还真放开了夏青云,豪气十足地用袖子抹了把鼻涕,道:“今天我要找回男人的尊严,走,大驸马,我请你喝花酒去,就去京都的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