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寒伸手揉了揉柳冰凡脑袋上的头发，“在屋里看即便是繁星也是局限的。”

“这倒是，在山上看星星，比这院子里看的好看。”明明都是同一片天空，被局限于这方块状的一亩三分地后，同样的天空都显得不美丽了。

“这是想山上了？”从前她和林元枫一起看日落看星星看月亮，他到底是错过了多少，到现在才发现小师妹的可爱之处。

“大师兄，女孩子的脑袋不能随便乱碰。”因为会乱。

柳冰凡捂着脑袋，瞪圆了眼睛，这发型护得好，明天可以多睡一会儿，不用太早起折腾。

如今这天越发凉了，被窝是真心的暖和，她都想被封印在床上不想起床，能多睡一会儿自然是多睡一会的好。

“嗯？”满儿去世后，到回柳府前，都是他给她梳的头发，如今回府不过1个月，头发便是他碰不得的了？

女子的头发的确不是什么男子都碰得的，只有最为亲近之人可以。

小师妹如今这态度，他这是成外人了？

“你摸你摸……”李夜寒从鼻音发出来的声音让柳冰凡鸡皮疙瘩抖了抖，赶紧将脑袋凑过去。

李夜寒看着那凑近了脑袋，不免觉得好玩。

伸手又揉了揉，发柔飘香，手感不错，这一手的发丝格外丝滑，仍是记忆中的感觉。

“那个，大师兄，您老这是来做什么的？”柳冰凡低着脑袋，感受到自己的头发可能会变成鸡窝，反正已经乱了，明早让如兰好好再梳一个吧。“枫师兄不在山上吗？”

柳冰凡脑袋上揉发的手顿了顿，又重了些许力道，

“在山上。”

这是生气了？

他们真的吵架了？

“你们吵架了？”柳冰凡继续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