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慧露出了嘲讽之色。

华而不实，活该。

“就是啊，大姐姐，妹妹也觉着这样不好。”

柳依琴最想看的便是柳冰凡下不来台，自然能添把材就多添一把。

柳冰凡眉眼含笑，不见一丝局促，转头对着下方的太监轻松说道：“公公，麻烦了。”

原布置露台的太监赶紧招呼了几个人上去将画布倒了个方向。

原乱七八糟的涂抹却是一副美景图。

黄花绿树，流水长青。

“那是园子里的景！”忽然有人惊叹一声。

画布上的画便是露台后方的景，不论是湖泊还是菊花绿树，都惟妙惟肖的描绘的画布之上，如从现实中剪切下来缩小粘贴到画上一般。

“这是倒着画的吧，边舞蹈还能边用水袖画出如此画作，妙哉妙哉。”

柳冰凡忽然拖着水袖在露台上走了几步，方提起袖子踏出露台。

那太监又安排了几人，将地上的大帆布提了起来，竟也是一副巨大画，画上小桥流水人家，朵朵莲花绽放，引来蝴蝶纷飞。

那菊花的花瓣竟被撵入画中成了蝴蝶。

所有人惊叹，这是何等的心思巧妙，不仅跳了一段绝美舞动，还能做出两幅不同画作。

其中一幅是凭空想象，另一幅却是真实存在。

“这怎么可能。”柳依琴像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从位置上起身，跑至露台上，看到那两幅画，脑子嗡嗡嗡作响。

这不可能，一个自小在山上长大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技艺。

不可能。

这不可能是柳冰凡做的。

柳依琴一双愤怒的眼睛转头看向柳冰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