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声名狼藉，又以下犯上，父亲会为了一个庶出的你，对我如何？”柳冰凡轻蔑的看着，眼神里满是戏谑，“庶出的死与丫鬟的死无甚差别，你不知道？”

“或是你以为父亲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儿对上国公府。”

“实在遗憾，谁让我是国公府唯一的外甥女，孙辈唯一的女的。”

“自然，你这傻子怕是不懂。”

柳冰凡缓缓站起身子，居高临下。

柳依琴仰着脑袋，觉得眼前的人高贵可怕。

孟嬷嬷走进苏华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柳依琴整个人倒在地上，仰着脑袋看着柳冰凡。

柳冰凡抬眸看向孟嬷嬷，轻声唤道：“孟嬷嬷，怎么来了？”

孟嬷嬷上前行礼道：“老夫人听说四小姐闹上您这了，让老奴过来看看，免得四小姐的鞭子伤到了您。”

柳冰凡笑了笑：“让祖母担心了。”

孟嬷嬷看向柳依琴，见她捂住脖子的指尖缝隙中，看到红色的横纹，不禁惊讶的看向柳冰凡。

柳冰凡笑着说道：“四妹妹真是奇怪，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自残了，春儿，去将我的芙蓉膏拿来给四小姐涂涂，这要是烙了印，往后可得丑你一辈子。”

院里的众人都暗自心惊。

大小姐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练得是炉火纯青。

但比之柳依琴的嚣张跋扈，众人更乐意站柳冰凡这边。

柳依琴伸手指着柳冰凡，吼道：“你胡说，这明明就是你掐的，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