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止于智者，但智者何其少，脑残遍地是。

春儿将桌子上的东西收了收，对着如竹说道：“这事，自有老夫人、大爷、大夫人处理，小姐如今安排年关之事，哪里分的出身来。”

四小姐本就对小姐心怀怨恨，小姐何苦去蹙这眉头。

如竹点头道：“没想到何姨娘居然是这样的人，几乎所有坏事都给做尽了，好可怕。”

如兰在边上疑惑的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何姨娘看着不像是那么恶毒的人。”

说着，转头看了看柳冰凡的脸色，见没有不悦，继续说道，“听说以前的何姨娘最为善良柔弱的。”

如竹瞥了瞥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无风不起浪，若何姨娘真是那么善良之人，玉红身为她的贴身婢女，怎会反咬她一口，这白日里刚咬完，夜里就暴毙了……”

这说着，如竹想到那场景，忽而毛孔悚然，忍不住用双手搓了搓手臂。

春儿在府里多年，听闻这事，也是非常的意外。

往日里何姨娘总是端着贤良淑德的样子，人长得也柔情似水的，竟没想到府里这么多肮脏事都来至她的手。

“世事无常，若是她做的，早晚会被暴露出来，若非她做的，老夫人和大爷自然会还她清白，我们做好自己的就行。”

如竹立即向前走了一步，看着柳冰凡说道：“小姐，奴婢能跟着您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柳冰凡向来喜欢如竹，因着她长得格外的喜庆，看着她便觉得心情愉悦。

此时听她这么一番表白，甚是欣慰：“那你可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