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楼

许生和林元枫从柳府回到山上，第一件事便是杀到白夜楼里。

许生少见李夜寒不在捣鼓自己的瓶瓶罐罐，而是在看一本书。

李夜寒见许生进屋，轻轻抬眸瞥了一眼，又垂下继续看手里的书，轻轻翻过一页，道：“回来了？”

许生在圆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你看上小凡的原因是什么？”

“没有原因。就看上了。”李夜寒清冷的声音带着斩钉截铁。

许生可不信会这么无缘无故：“小凡的医术是怎么回事？”

“你是她师傅，你问我？”

许生很想将自己手里的茶杯掷向李夜寒，这个混蛋小子，不挤兑师傅就活不成吗。

“小凡平日里散漫惯了，我不信她短短几个月就能突飞猛进到这种地步。”

李夜寒想起柳冰凡，那一双狡黠的目光里含着亮闪闪的光芒。

说她不是小师妹，却知道小师妹一切事情，说她是小师妹，却哪哪都不一样。

在他说她不是柳冰凡的时候，她眼中有闪躲之意。

为何闪躲，不就是因为她不是。

“那不是挺好，你的衣钵有人继承了。”

许生看着李夜寒，再次觉得自己的三个徒弟里，这个徒弟最不可爱。

不可爱就算了，他还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