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还要感谢何姨娘呢。”柳冰凡一双眼睛含着笑意。

她觉着自己内心很是黑暗，因为她看到柳仙慧挫败的神情，内心觉得格外的爽，就如狠狠打了人一巴掌，手还不疼的那种。

“姨娘？”

柳冰凡嘴角含笑，两个酒窝清晰可见：“我是胎中带毒，一出生便是个剧毒之人，再配以师傅的药浴，便成就了这百毒不侵的身子，你说神不神奇？说来我要感谢何姨娘，若非她，我不知道被毒物喂死了多少回了。”

柳仙慧皱眉，所以当时听兰说的是实话，柳冰凡的的确确泡了花瓣浴，只是因着百毒不侵，所以……

那如梅说的？

或者说如梅说的也是实话，这一切都是柳冰凡的阴谋。

“柳冰凡，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你当真是为了报复我们回府的？”柳仙慧怒瞪，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什么时候啊……”柳冰凡伸手摸了摸下巴。

自然是从我被你砍去双手双脚的那时起，是从我对你的信任被你无情踩在脚底的那时起。

无论回想多少回，她都深深痛恨曾经被所谓的亲情蒙蔽了双眼的自己，那时的自己简直愚蠢到家。

认贼做母。

“从我差点死过一回后知道的……马家村的那几人可便宜吧，花了多少银子呢？

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得想想，我如何报复了……

我好像一直都很被动……

除了……

你偷盗那次是我主动的。

嗯，好像就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