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夭扭捏着身子慢步挪到柳冰凡跟前，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讨好的喊道：“姐姐。”

柳冰凡坐在桌边，端着一杯茶水慢慢饮着，目光落在柳桃夭身上上下打量，许久将茶杯放下，开口道：“下午怎么回事？”

柳桃夭立即愤愤的道：“她骂我傻子，我才扯她面纱的。”

“你跑园子里去做什么？”柳冰凡慢条斯理的问道。

柳桃夭嘟着嘴道：“我想去找姐姐，路过园子，看见四姐在亭子了……我发誓我没有做什么，是她看到我就阴阳怪气的骂我是傻子，我才……”

柳冰凡看着柳桃夭举起的那只发誓的手，轻笑：“嗯，我信你。”

柳依琴近日遇着人就怼，仿佛不骂人便纾解不了内心的烦躁，会见着柳桃夭就出言不逊，也是有的。

柳桃夭眼睛一亮，问道：“姐姐相信我。”

柳冰凡正想再说什么，又见春儿急匆匆而来。

柳冰凡微蹙眉头。

春儿道：“四小姐出事了。”

“她又怎么了？”柳冰凡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真是一遭又一遭，净做蠢事。

春儿看了柳桃夭一眼，道：“四小姐上吊自杀了。”

“什么？”柳桃夭大惊。

柳冰凡眉头皱得更深了，赶紧起身：“去看看吧。”

柳桃夭伸手牵上柳冰凡的手，眼中有害怕的影子。

柳冰凡低头去看，柳桃夭抬眸道：“她不会死了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不喜欢柳依琴，没有想要柳依琴死的，柳依琴不会真的是因为她而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