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滚,赶紧给老娘滚,不然老娘敲死你。《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爱睍莼璩”看着方远弯着腰,浑身上下沾满了剩饭剩菜,难闻的泔水顺着衣角和裤脚不停地往下滴着的狼狈相,本来已经非常愤怒的李花英,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但马上她又抄起扔在地上的笤帚,杏眼圆睁满脸怒火的瞪着方远大声的说道。
“哈哈哈,老婆,你太有才了,看他头发上的烂菜叶子,哈哈哈。”看到方远极为狼狈的滑稽模样,于爱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了看弯着腰呕吐不止的方远,又看了看拎着笤帚的李花英,然后笑着说道。
“呕---呕---尼玛你们给老子等着,呕----,老子---老子饶不了你们两个王八蛋,呕---”听完李花英的声音,正弯着腰呕吐的方远急忙回头观瞧,见李花英正拎着笤帚站在自己身后母夜叉般的怒视着自己,他急忙站着了身体,一边呕吐着,一边朝着李花英家大门口奔去。由于他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而且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所他急于回家换衣服洗澡,同时害怕李花英再疯子似的从自己后面攻击自己,所以他决定赶紧离开李花英家,报仇的事情留在以后再说。
“滚,再敢到我家来,老子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他妈的,竟敢欺负我老婆。”见方远拖着狼狈的身体快速离开了自己家,于爱财冲着他离开的方向用力的空踹了一下,然后大声的骂道。
“哎,最近这些日子到底怎么了,怎么干什么事都不顺利啊,老公,以后咱们该怎么办啊。”看着方远远去的身影,李花英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无力,自从他家开收购站以来,她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无助过,而此时,于爱财仿佛突然之间成了她的主心骨,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再坚强的女人都有柔弱的时候,再强的女人,都需要一个坚实的臂弯吧辂。
“这个…老婆,既然都这样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实在不行,咱们就低价把药卖了,亏就亏吧,大不了咱们再慢慢的赚回来,对吧。”见李花英突然间表现出来的柔弱和无助,于爱财先是一怔,因为自从认识李花英以来,她都是表现的十分的强悍和坚强,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的无助,紧接着于爱财便轻声的宽慰道。
“哎!这样吧,明天你到镇上亲戚家,看他们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我在家里应付前来要债的村民,即使现在没钱给他们,想必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听完于爱财的话,李花英的心里十分的不甘,因为她知道,一旦他们低价把药材卖出去,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大部分会赔进去,自己也会在与山炮跟张寡妇的收购站的斗争中处于下风,甚至都有关门的危险,所以他决定再采取极端措施之前,再最后努力一把。
“那好吧,不过明天你自己在家时,如果碰上来要债的,千万不要冲动,不要跟他们起吵,更不要动手,万一失手,我怕你会吃亏,大不了你就把大门锁上,在家里躲一天,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吧。”听完李花英的话,于爱财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十分担心自己到镇上去之后,李花英会在与要账的村民争吵中吃亏,所以一脸担心的说道娼。
“放心吧,我能应付的。”李花英继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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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你妈,冻死老子了。尼玛李花英这个贱女人,竟敢用泔水泼我,老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尼玛别说致富带头人,就连你家的收购站老子都让你开不成,等着瞧吧,哼!”从李华英家走出来后,方远大步的朝自己家奔去,由于外面的天气非常的寒冷,而他全身都被难闻的泔水浇的很湿,一阵寒风吹来,他的整个身体如同掉进了冰窖里一样的寒冷,方远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抖着手忍受着自己身上难闻的气味,然后在心里暗骂道。
“哟,臭死了。村长,你这是掉进谁家猪圈了吗?怎么弄得浑身这么臭啊。”正当方远捂着鼻子急匆匆的朝自己家奔走时,迎面走过来的一个村民突然闻到了他身上臭烘烘的难闻的气味,惊诧的看了看挂在他身上的烂菜叶子和剩饭粒子。然后满脸疑惑的问道。
“擦你妈,你才掉猪圈里了呢。不会说话别你妈说,赶紧给老子滚。”听完这个村民的话,方远气的脸都白了,满脸怒气的冲着他大声吼道。
“尼玛不就是个村长吗?没有掉猪圈怎么弄的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谁信啊?指不定又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了。”遭到村长的冷脸相对和怒吼后,这个村民急忙从他身边走开,继续朝前赶路,但他一边不停的回头张望方远,一边小声
的嘀咕道。
一路上又遇到几个村民,他们同样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但也许是忌惮他村长的身份,没有人再上来询问他的情况,他低着头一阵猛走,很快便来到了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