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摇头苦笑,狠狠地责斥道,“他说错了么?你若遵从哀家的旨意,能铸成这样的大错么?你抗旨不尊,叫他人落下口实,弄得满盘皆输你可知罪么?”指着逆子的手剧烈颤抖,“你你你。。。。。。你给我跪下!”
李胡“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服气地小声争辩道,“儿臣也不想啊,只怪那术律珲太狡猾!母后只需授我一道旨意,看我带兵杀进大惕隐司将那混账连那贱人一并绑回来!”
“就凭你?”冷冷嗤笑,淡淡瞥了李胡一眼,“师出,要有名!你一个违逆懿旨的重犯,能保住性命已是侥幸,若继续由着你胡作非为,赶明儿哀家的懿旨将行同儿戏。你这是存心给哀家找麻烦,跟耶律尧骨联手逼老娘下野!”
“母后息怒,母后息怒。。。。。。”李胡赶忙跪上眼前,好生劝慰道,“您老人家身经百战、神机妙算,一定要想个补救的对策啊!”
“哀家一时也没了主意,倒不如问问习宁,听听她的想法。”
“嗐!您说起习宁我就一肚子火,不瞒您老人家说,她耶律习宁才是罪魁祸首。。。。。。”
话分两头。
大木末扶着王姐走出了牢房,那懒散的架势看似有些敷衍,望着等候在狱门外的术律珲释然一声长叹,“人交给你了!即刻送她出城。我替她坐牢。从今往后我便是她,她便是我。谁人说漏了半句,天打五雷轰!”
术律珲上下打量了木末半晌,揉了揉鼻子笑道,“呵,我替茶花谢你!废话不多说,这就叫人送她上路。。。。。。”
( 村医猎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