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和李明阳在天台上打野战,只把躲在暗处的文铮看了个目瞪口呆,当初自己和谢灵酒后乱性的时候,这个女人的表现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的强悍激-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不过,不管怎么想,谢灵毕竟只是个因为婚姻的失败,而一味追求感官欢愉的女人,这种女人的野男人和炮友比较多,既然她谢灵不在乎肉-体上的奉献,我文铮又何必苦苦强求呢。
文铮想到这,就悄悄的下了楼,轻轻的绕到柳含香的宿舍门前。这时的整栋女工宿舍楼静悄悄的,只有天上的圆月之光,像银色的缎带一样铺在走廊上的过道里。
这个时候的深夜安静极了,累了一天的女职工们早就在睡梦中沉沉不醒,她们哪里知道走廊上会站在一个男人哩!
文铮试着敲了敲柳含香的房门,并轻轻的呼唤着柳含香的名字。柳含香因为今天流产的事情和陈子清对她的不轨行为,而闹得心里发慌,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入睡。
她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和文铮那熟悉的呼唤声,心中大吃一惊的想,老天,这个文铮怎么跑到女工宿舍楼来了,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按照宿舍管理规定,那可是要记大过的呀!
她急忙下了床,拉开门,把文铮文铮挡在门外,压低声音说:“你快走吧,万一被人发现了,我和你都会倒大霉的,快走,快走,你还嫌害得我不够吗?”
文铮不但没有走,反而搂着柳含香挤进房间,又反手插好房门,然后横抱起柳含香,就放到了床上。
“宝贝,我这几天想你想疯了,你怎么老是关机啊!”文铮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满怀关爱的说。
柳含香急忙捂住男人的嘴巴,压低声音说:“你小声点儿,谢副经理住在隔壁呢。”
文铮窃笑道:“谢灵在楼上跟李明阳打野战呢……”
“什么,在天台上打野战?这么冷的天气怎么搞?真是不可思议!哎,你怎么知道的?”柳含香惊奇的说。
“我今也来找你,结果被我碰上了。”文铮说着,就解开了柳含香的睡衣,柳含香急忙制止道“不行,不行,今晚绝对不行!”
“为啥呀?”文铮问。
柳含香没有告诉自己今天流产的事儿,她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说,我来月经了。
文铮是个心细的男人,他刚刚进门的时候,柳含香说了句“你还嫌害得我不够吗”,文铮当时就起了疑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害了柳含香的。他就说:“不对呀,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的经期在28号,也就是说在三天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