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了多次后，容青终于微微觉察到体内有一股气流再随着自己的意识运转。

“这个是我的妖气吗？”容青拉着夜蘅的手，好像全然忘记了刚刚在午间的不快。

“嗯，你试试把这股力量在全身流走，有没有觉得热气涌动出来？”夜蘅并未觉得容青此时的举动大惊小怪，反而耐心地引导。

“真的，身体暖洋洋的。”容青觉得有些热直接就把披风解了开，还要接着除去外衫。

“你现在才刚领会，并不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只有等到妖力强大且稳定后，次数多了，身体才会自动这样流转妖力的。现在衣衫太过单薄，还是会受凉生病的。”夜蘅干巴巴道，眼睛不敢往容青身上多看一眼，只盯着柜子上的琉璃花瓶仔细端详。

容青想了想也是，自己使用妖力还不纯熟，又把外衫穿了回去。

“这花瓶。。。怎么了吗？”

“我只是觉得格外好看。”夜蘅目不转睛道，刚刚为了方便容青感知，他熄了侧殿的阵法。

眼见着今天的练习已经有了成效，夜蘅启动了阵法，殿里马上又充斥着暖气。他吩咐道：“你就在这里练习，累了便休息一会儿，劳逸结合。我还有公务处理，便先走了。”

容青就默默看着夜蘅跑走，仿佛这里有什么惊吓了他一般。

她又自己试了几次，发现刚刚只是运气好。但容青并未泄气，反而一遍遍地按照刚才夜蘅教的办法练起来，孜孜不倦。

直到侍女端来了晚膳，她依旧在练习。服侍的婢女接连叫了好几声，容青才慢慢停止了动作，坐过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