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两张凳子叠在一起,小心翼翼站了上去,手刚刚够着那个豁口,然后一用力,来个引体向上,就坐在了楼板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上午十点左右,是乡下最安静的时候,大人们去出工了,小孩们去上学了。我特意让张万全替我请了假,来完成我们的计划。
就像从树上俯视地面一样,我从我老爸那间房的豁口看下去,一切尽收眼底。低柜、长条凳、刚刚被我妈妈拆洗干净的那顶蚊帐。
透过那帐顶,我看见谁压在谁的上面,那情景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上面那个人我只能看见背部,就是从背部我也好不费劲地认出,那正是我的老爸!那么,被我老爸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是谁呢,我看不到,但我猜到了。
在我老爸的卧室里,老爸正和张万全的妹子张万清干着男人和女人的那个事!
我心跳的厉害,口干舌燥,我想这时假若在我身边有一桶凉水,我就能一口气把它喝干!
他们太投入了,以至于我在上面难免弄出的那些声响,他们竟然都没有听见。
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与女人干那件事,我想起几天前狗们的交媾,姿势不同,性质一样,连他们嘴里发出的“呜呜”声都极其相似。
他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我就悄悄溜回我的房间。
我犹疑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张万全?
我还是忍住了。
我最终也没有找到我老爸的一根阴毛。因为我没有勇气再进到我老爸的房间。我看见老爸那房门,心里就会发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老爸压在张万清身上的情景。
我第一次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是十天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