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讲这个多少带点笑话性质的故事的时候,叶畅文不在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个笑话出来,并没有引起哄堂大笑,反而是一阵沉默,想必大家都沉浸在情节之中,想象着神汉鼓捣那洞的美妙时光。
这个故事传到叶畅文那里,他在澡堂门口找到我们,气势汹汹向着我:“林谷,你们胡说了些什么?”
真是怪了,明明是大春的杰作,却怪在我身上。
柿子拣软的捏,但我不再是软柿子,至少在叶畅文面前不是。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故意慢条斯理地说:“叶畅文同学,牢骚太盛防肠断,有话慢慢说,别急。”
“你们造谣中伤,捏造事实,攻击贫下中农!”
大春欲开口,我拦住他,我看着一脸愤怒的叶畅文,心里很解气。叶畅文叶畅文,当初你是怎样对付我爸的?一报还一报,不错!
我说:“叶畅文同学,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而且也没有指名道姓,请你不要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越冷静,叶畅文就越急躁越暴怒,*的眼睛红彤彤的,像一头愤怒的狮子。
我双手紧紧攥着铁桶,以防叶畅文的突然袭击,如果叶畅文胆敢轻举妄动,我就会操着铁桶坚决地砸过去。
还好,叶畅文审时度势,没敢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