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惦记着叶诗文的事,我也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比你们还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叶诗文是第二天下午到学校来找我们的。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你望着蔚蓝蔚蓝的天空,会有一种想伸手抚摸一把的欲望。
叶诗文穿一件浅色的上衣,草绿色的裤子,在现在看来,那是整个一个土气,而当时,那是简洁大方。十八无丑女,何况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美女?所以,叶诗文像一朵云彩似的飘到红卫中学时,招来不少人侧目,一点也不奇怪。
我为了慎重起见,对大春说:“这次接待叶诗文,由你担当主角。”
我这样做不是没有理由的。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虽然范老师和我只是互相需要是逢场作戏的关系,但我还是尽量避免刺激她。
我把大致情况跟叶诗文说了说。叶诗文妩媚地对我们笑笑,说:“我爸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本来上午就可以过来的。”
我们还有一节课。
我对叶诗文说,下课后,我们一起去公社找一个关键人物,只要把这个关键人物摆平了,事情基本上就成了。
叶诗文就在我们的寝室,坐在大春充满汗臭味的床上等着我们。大春基本上是不叠被子的,一张床乱七八糟,叶诗文帮他整理的时候我就担心,生怕从里面掉出一个避孕套出来。
那一节课,我根本没有心思上,眼睛看着讲台上老师,脑海里装的尽是叶诗文的影子。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这好像是最长的一节课,我怀疑打铃的勤杂工一定是记错了时间。
特赦令一样的下课铃终于“当当当”响了起来,我和大春蹿出教室,快步跑向寝室。
我从箱底抽出那条早已买好的香烟,朝大春、诗文他们一挥手:“我们走!”
我相信,我那个挥手的动作一定很潇洒。
三个人屁颠屁颠朝公社跑去。
路上,叶诗文反反复复问,“行不行啊”“有没有把握啊”,问的大春都没了信心,都想打退堂鼓吞吞吐吐吐地对我说:“谷子,我们究竟有几分希望?”我说,“事在人为,不试,一点希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