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渐渐入港之时,我突然停下来,我想起那个电话,那个崔卫通打给刘紫薇的电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如果那个色狼——崔卫通这时突然闯进来,那就糟糕了。在酒席上,我帮刘紫薇解了围,因此也多多少少得罪了崔卫通,也许从此就与这个靠吹牛拍马发迹胸无点墨庸碌无为却又自以为是的家伙结下冤仇。如果这时又正巧让他撞见这个不雅场面,以他的为人,不借此大做文章打击报复才怪呢。
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强压下心头窜起并越烧越旺的情欲之火,很不情愿地把手从刘紫薇的肩膀上移开。
脸色潮红的刘紫薇睁开眼睛,醉态的美女别有一种风情。我搓搓手,咽下一口唾沫。
此刻,我真想一把搂起她,把她扔在那张铺着白色床单的西蒙斯床上,剥掉她的衣服,然后——摘下这个令我垂涎多时的果子!
夜深沉,外面一片沉寂,听得见微风翻动梧桐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崔卫通,今晚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想起童年的时候,舅舅要来家,母亲做好一桌菜饭,等着舅舅的光临,而舅舅又是迟迟未到,害得我眼睁睁看着碗里的鱼肉垂涎欲滴,却又不能动筷。饥肠辘辘的我一边吞着不断冒上来的口水,一边暗暗埋怨迟到的舅舅。
我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面对一粒最诱人的糖果,却不能随心所欲剥掉糖纸放进口中尽情享受,不同的情景,一样的煎熬!
我克制自己,尽管这种克制很无奈,很痛苦。
我诅咒那个崔卫通,巴不得他出个车祸弄个伤残什么的,最好刚好就伤到那个男人的命根子,看你还猖狂,看你再色狼!
我不仅不能留下来陪美女共度良宵,我还不能在这里久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被那个该死的崔卫通撞见,那是裤裆里掉进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是,把刘紫薇一个人扔在这里,一是不忍心,二是不情愿。一颗眼看就要到手的果子,岂容他人染指?万一那个已有几分醉意又色胆包天的崔卫通果然闯来,决然不会像我谷子那样文质彬彬温良谦恭,尽管不愿意,孱弱的刘紫薇又岂是他的对手?
我思来想去,想出一个办法来。
我把刘紫薇安排在隔壁我的房间,自己留下来。
我漱漱口,洗把脸,脱下外衣,只穿着裤衩,半裸着身子钻进刘紫薇曾经睡过的被窝。
刘紫薇是用香水的女人,被窝里就有那种不知什么品牌的香水味儿,还夹杂刘紫薇的体香,这种好闻的触及灵魂的味道难免不会让我想入非非。我再一次诅咒崔卫通,如果不是他,那么被窝里的谷子此时已经是把通体香气的美人刘紫薇拥入怀中。我的手不由自主摸在自己下面那个地方,那里已是英姿勃发,斗志昂扬。我一边摸着一边喃喃自语:委屈你了,兄弟,有你尽情享受的时候,但不是现在,忍忍吧!
敲门声是十点左右响起的。
“笃笃笃”三声,很轻。
我已经迷迷糊糊进入似睡非睡状态,因有所准备,那轻轻的敲门声我还是听见了,我知道,崔卫通果然来了,服务员不会那么晚打扰客人。
我爬起来,也没去穿衣服,半裸身子站在门后。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我猛然拉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