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撒娇,我的心又柔软起来。
“好吧,我想办法。不过你知道的,我刚从党校回来,县里一些关系都还没有理顺,需要一些时间。反正,你周敏敏提出的事,我记在心上,坚决照办!”
其实,挂了个副县长,办起那些事来,反而没以前方便,怎么也是一个县领导,时时事事还要注意些影响,一不小心就被别人议论甚至抓住把柄。
周敏敏的舅妈是企业的指标,县里的企业效益都不行,除非你调到行政事业单位,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如果自己管的是人事劳动部门还好一些,让手下悄悄去办就是,自己只是分管文教卫生,分管人事劳动的是一位姓肖的副县长,倒是打过几次交道,没有深交,更谈不上交情,像周敏敏舅妈这样的事,只有泛泛之交是绝对不行的,必须得有像凌通这样的铁哥们的关系才行。对了,何不试试凌通,看看他有没有办法?一个秘书半个领导,不看僧面看佛面,说不定肖县长他们会买他的帐也未可知。让他出面,还有另一个好处,我和肖副县长都是平级干部,直截了当去求他,还有点自降身份,让凌通从中斡旋,成与不成,也少了一些尴尬。
当天下午,我就给凌通打去电话,说了周敏敏舅妈这个事。
凌通建议,最好约个时间,大家一起喝几杯,中国就这样,很多事情在桌面上不好说话,不好解决,在酒桌上,几杯酒下去,大家就放得开,许多事情就这样推杯换盏中谈成了。
我说,凌通你这个建议非常可行,你约好肖县长,随时告我。
谈好正事,凌通跟我打哈哈:“谷子,你在省城又跟周敏敏黏上了不是?你这家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贪心不足呢,也不怕刘紫薇揪你耳朵。”
我说:“哪有啊,哈哈!我还是报到那天跟她和我一个大学同学一起见过面,现在有求于我了,要我帮她办事了,才打来这个电话呢。真的是这样,天理良心,谷子我没有说半句假话。”
凌通在电话里告诉我,肖县长这个人有点阴,平时不拘言笑,除了下乡,就呆在自己的办公室,看书练字,很少与人交往。练的柳体倒是有模有样,参加省市举办的书法比赛常常能捧些奖状回来。
我说,凌通你是不是提示我,要我弄些古玩字画什么的送与他?
凌通那头笑着说:“林县长,如果你这样做,反而弄巧成拙,肖县长和你一样,也是年轻干部,正处于上升阶段,哪敢乱收人家的东西?林县长,我在这里说一句不太中听的话,如果我们县要从副县级人堆里提拔一个干部,这个肖县长正是你的强有力的对手!”
我也笑笑说,那我求他还求错了,万一以后我们同台竞争,这家伙背后这么捅我一下,我还得不偿失了。
“背后捅刀子,使绊子,肖倒不会,我说这个人阴,是指他原则性强,不善于变通,也不善于与人交往,仅此而已。”
凌通接着又说:“林县长,我不是推卸,求这个肖县长,你拉上刘紫薇,可能更好说话。”
“为什么?”
“肖县长原来是一个乡的党委书记,是蔡县长一手提起来的。”
“哦。那你也不要推脱,到时一起聚聚。”
如果是这样,刘紫薇应该能说上话,肖县长虽然原则,这个面子不会不给。只要我开口,刘紫薇当然也会帮这个忙,只是让她知道我谷子这样煞费苦心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不知道会不会像凌通说的那样,被刘紫薇揪着耳朵一通臭骂?
( 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