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
“章若非,我林谷有一种怪病。”
“什么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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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病还没有正式的名称,我姑且把它叫做孤独恐惧症。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很希望有人陪着,一个人呆着,就会性情压抑,一个人睡觉,就会做恶梦。你这个生活秘书在这个时候必须发挥作用。”
“林县长,你好坏!”
电话那头,章若非笑骂了一句。
“这个条件怎么样啊,行不行,能不能接受?”
“不行。”
“女人的要反过来听,她说不行就是行,是不是?”
“不是。”
“她说不是就是是。”
“不跟你说了,贫嘴!没想到道貌岸然的林县长骨子里却是那么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哈哈!”
我和章若非煲电话粥煲的正欢,一个家伙走错房间,二百五一样闯进来,我吓一跳,以为是熟人。
“你找谁?”
我捂着电话问他。
“对不起,走错了。”
那人约莫五十左右,戴一副宽边眼镜,不知是近视还是老花,络腮胡子怕是好几天没整理了,蓬蓬勃勃长在脸上,一副历经沧桑的模样。
“若非,完蛋了。”
我用夸张的口气对她说。
“怎么了?”
章若非那边关切地问。
“我们的通话被监听了。”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呢?”
章若非半信半疑。
“是这样的,刚才有一个二百五闯进来,把我们通话最精华的那部分偷听了去。”
“原来是这样啊,”章若非放下心来,“谁叫你说话这样啊,谁叫你这样坏啊。你不是去找孙书记吗,去了没有?”
“我打算晚上去,还是晚上的时间合适。”
“啥时回来?”
“明天吧,其他也没什么事,明天上午就会去。”我压低声音,“怎么想我啦?”
“去去去,又来了。”
我发现我是喜欢上章若非这个大美女了,但仅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是爱。我认为喜欢和爱是有区别的,喜欢一个人,在一起时会很开心,而爱一个人,在一起时会莫名的失落。喜欢一个人,心情永远是快乐,而爱一个人,你会变得深沉,会常常暗自流泪。喜欢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会微微一笑,而爱一个人,当你想起她时会惆怅,会对着天空发呆。喜欢一个人,是看到了她的优点看到她可爱之处,而爱一个人,是必须包容她,包括她的缺点。说穿了,喜欢,那是一种心情的体现;爱,是一种感情的投入。
现在想想,我交往过的所有女人,能和“爱”擦边的还是周敏敏,曾经让我思慕让我惆怅。叶诗文一个时段也让我动心过,但是她成了他人之妻,我的心底就没有她的位置了。而蒋小莉,只有感激感动而没有感情。至于范彤、刘紫薇和陶静就只有喜欢了。
我事先跟孙书记通过电话,约好晚上九点去他家。
为了显示对领导的尊重,我当然得提前一点,八点五十分,我按响孙书记家的门铃,孙书记的老婆为我开门。孙书记老婆住院,我谷子忙前忙后帮了不少忙,后来又经常看完她和孙书记,孙书记的老婆当然对我“印象深刻”,她看见是我,咧嘴一笑,客客气气把我迎进来。
照例带了两条软中华,我把烟放在茶几桌面。
孙书记的老婆很知趣,把客厅留给我们两个男人,自己进了卧室。
“汪鑫他凭什么对凌通实行双规?这明显就是冲着我林谷来的嘛!孙书记,我林谷可以不参加竞争,你汪鑫可以顺顺利利去做你的升官梦,但不能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啊!怎么使用这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太卑鄙了,太无耻了!”
得知那十万元钱是范正大老婆在我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汇过来的,得知目前为止,凌通还没有承认自己的“其他问题”,我的底气立马就足了,说话也理直气壮了。
“没错,凌通在生活方面不是太严谨,跟那个姓刘的女人有关系,但就凭这能把一个正科级干部就给‘双规’了?太过分了吧!”
我窝着一肚子火,劈头盖脸就朝孙书记唔里哇啦一通。
“谷子,坐下慢慢说。你看你看,倒像是我老孙得罪了你。”
我也意识到有点失态,不好意思朝孙书记笑笑:“孙书记,对不起,我都被汪鑫气糊涂了。”
我在孙书记家里呆了近半个小时。
回到宾馆,我给康明山打了个电话。把面见孙书记的情况略略跟他说了说。
康明山听完我的叙说,说了一句:“林县长,事情正在朝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我说:“我不过是如实向孙书记反映情况,孙书记也没有明确表态,只是叮嘱我们要搞好团结。我看不到利好的迹象,暂时还看不清形势如何发展。”
“林县长,你走后,知道大王庄发生了什么事件吗?”
“发生什么?”
我暗暗吃了一惊,不知康明山的事件指的是什么。
“老干部写信告状?”
“林县长你放心好了,他们不是告你的状,是告汪鑫汪秃子的状,几个老干部联名告他,都是在咱们大王庄担任过领导职务的老干部。”
“哦,是吗?”
“是的,消息确实,千真万确。林县长你说,这算不算利好,这个消息是不是有利于我们?”|||
( 农家小子香艳人生路:欲望城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