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惠琴听到了香姨的喊叫,就急忙推开了汪大毛,然后,披起上衣,就跑出了球室。
“香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许惠琴急急忙忙地问。
“我刚才去房间送干净衣服,就听吴先生在卧室里哼,然后,我就进去看了一眼,吴先生都爬到地板上了,人已经吐昏过去了,嘴里都有白沫了,你快去看看吧。”香姨慌张地说道。
汪大毛也从球室走了出来,可是,他的上衣没来得及穿上,就这么光着身子。香姨一边跟许惠琴说话,一边就用眼睛瞅着汪大毛,因为汪大毛的胸毛实在是太多了,凡是看到的人无不有些惊讶,女人看了无不心里立刻有一种说不出的本能冲动。而香姨此刻看了,除了那种本能冲动外,还有另外一种感受,那就是许惠琴一个少妇,和一个光着身子的大小伙子呆在一间屋里,而且她明显记得许惠琴出球室的时候,还有扣纽扣的动作,这么一联想,香姨心里不由就一震。
香姨是许惠琴的长辈,论辈分,她是吴文平的表姑,今年五七八岁,是个很会做家务的女人,因为家里穷,就来到吴文平家里帮忙烧饭洗衣服,是个不滓的全职保姆。也不知道这个香姨是更年期晚到了几年,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她一向都是疑神疑鬼的,而且还喜欢挑拨。吴文平的父母因为她的挑拨和许惠琴的关系一天比一天坏,去年,还大吵了一架。
许惠琴也不知道吴文平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出了球室就朝楼上冲上去。也没过问身后汪大毛出来有没有穿上衣的事。
汪大毛看的出香姨这个老女人眼睛怪怪地瞅着他的胸毛,那眼神分明是在责怪他,汪大毛还注意到这个老女人嘴角歪了歪。
“你这小伙子也太不讲究了,头回进老板家门,就脱成这个样子了,真不象话。”香姨批评了汪大毛一句。
汪大毛看看自己胸口的毛毛,瞪了香姨一眼。然后,就跑回球室,把衬杉给穿上了,背心已经湿透了,穿不上身,汪大毛就拿着背心,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走。
“没事,你就回宿舍吧,以后少来这里打球,想打球到宿舍楼里去打。”香姨唠叨地说。
“知道了,别罗嗦许多,我走了。”汪大毛吹了一个口哨,就朝门口走去。
“小游子一个,不把自己当外人,没见过这样的人。”香姨还在后面一个劲地唠叨着。
( 痴色:情缠女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