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凌听后身子为之一振,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来的人宛如飞奔的马匹一样速度极快,却几乎听不到步伐的声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跑到崔凌面前才止住了脚,护在赵一郎面前说道:“崔凌,放过他吧。”
“不。”崔凌没有一丝表情,或者说此时满脸鲜血的他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了。
“那你就先杀了我吧。”原来挡在赵一郎面前的人正是崔凌和陆绎的老熟人赵慿。
崔凌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杀你,我只会杀了赵一郎。我们最终死战,我们二人并无深仇大恨,作为剑王门人我也没有愿意与之比试的意思,可是为什么到如此不死不休的地步呢,不过是目的不同或者说各为其主罢了。而今既然已经是死战之态势,或许结束他的生命才是对他最大的尊敬。赵慿,你不懂,你快退下。”
赵慿哭了,哭的很伤心,说道:“不,我不要,或许我不懂,但我知道,他是我爹。”
“什么!”崔凌大惊,环眼暴睁,其实陆绎和崔凌与赵慿感情都不错,从刚开始那奇妙的相识,到后来几人在广州城内那段开心的日子,都是崔凌所少有的感悟。如果说陆绎让他感受到了除了爷爷以外家人的感觉,也感受到了生死兄弟的态度,还有找回了少年应有的率真,那么赵慿就是他真正相处的第一个女性。
赵慿给崔凌的感觉甜甜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以至于每次都要借着讽刺和挖苦来靠近赵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当看到赵慿和陆绎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看到赵慿对陆绎那含情默默的眼神的时候,崔凌的心中都会莫名的翻腾起一阵醋意来。那种醋意宛如波涛的江水根本阻拦不住,纵然是心如止水看尽世界一切气息的崔凌都无法抵挡,崔凌不明白,这或许就是懵懂的豆蔻情爱。
崔凌看着赵慿问道:“你确定?”他有太多的疑惑。从第一次见到赵一郎的时候,和后来的许多事情,他都无法理解现如今赵慿所谓的父亲是怎么回事儿,这一切都那么的不合理。但同样,面对这样b态的民族,或许不合理才是最合理的事情。
“生身父亲岂能开玩笑。我也不会骗你的。你快让我们走,要在不走就来不及了,他就救不过来了。”赵慿哭着说道。
崔凌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带他走吧。”
赵慿没有废话,扛起了赵一郎就要走,飞奔两步之后。赵慿说道:“他们要走淮河水路攻城,你让陆绎小心,你也小心。”
“我们知道。”崔凌只是淡淡的说道,他不怕告诉赵慿后赵慿让那些人撤走,以至于守株待兔引君入瓮之计谋落空,因为赵慿不是这样的人,起码在崔凌看来,她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就算赵慿说了。介于她和陆家过好的关系和现如今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人脉,估计赵家也鲜有人会相信她。
赵慿一愣随即明白,带着赵一郎走了。就如来的时候一样,速度很快急急忙忙险些失了身形,可见赵慿此时的心智大乱。望着两人的背影,满脸是血的崔凌怅然若失,心中空空落落的,你也小心。是对我的关心还是捎带着的?呵呵,这不重要了。我的兄弟还在等着我。
崔凌想着朝着陆绎所在的江边城防大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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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绎龙吟剑一出寒气逼人,但又不似段清风那般阴柔带着无尽的刚猛。可谓是阴中有阳相得益彰。江杰江熙两人左右包抄想着陆绎杀去,陆绎卖了个破绽放两人近身来战,两人眼见着就要把陆绎毙命于兵刃之下,却丝毫的乜有见收招的意思,眼光之中还略显兴奋之意,是那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陆绎冷笑一声运起周身之寒气打向二人,三人武艺差的太多了,根本不足以比较,瞬间两人浑身都起了一层寒霜,两人颤抖着身子往后。陆绎身子一闪就不见了踪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依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江彬面前。
再见两位同父异母的血脉兄长,此时已经停止了颤抖,就这样傻愣愣的站在那里。陆绎冷笑道:“刚才还说的什么兄弟情深,这部还是想置我于死地?哈哈,看看谁先置人于死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