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烽火从很小就知道街头流传的一句俚语,凶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也正是对这句话的理解让陈烽火打架从来都是不要命地下死手,后者是对别人下死手,前者不要命是不要自己的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凭着一句有种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下次搞死你全家,陈烽火这样的小混混在社会的底层艰难却稳定地一步一步爬了上来。
赵宝鲲谁都看不上眼,却唯独和陈烽火极为投缘,臭味相投也好,狼狈为奸也罢,总是有那么点性格共同点在里面的。
两个向来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见到眼前这一幕之后,特别是那阴沉青年如同死鱼一样的脸色,原本就是抱着打架惹麻烦踢场子的他们短暂惊愕之后就带着一脸阴森笑意地走了进来。
“打!”阴沉青年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随便找了一件裤子穿上之后,坐在沙上,冰冷地盯着高大的赵宝鲲以及陈烽火,吐出一个字。
其他几个羞恼的男人得到命令之后抄起了手边能够找得到的顺手家伙就上来,显然,这群人都是有一两下子的。
陈烽火眯起眼睛看着对面朝自己冲过来的那男人,赤身**,*那一根因为惊吓而出于软趴趴状态的小毛虫沾着晶亮的液体,不客气地冷哼一声,陈烽火侧身闪过了男人挥过来的拳头,躲避,驱身,跟进,出招,一气呵成。
靠近男人怀里的陈烽火手中啤酒瓶照着他下身的位置狠狠向前捅去。
被打碎的啤酒瓶原本就锋利无比,而这样一个圆筒状的巨大凶器和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短兵相接是什么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那男人长大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中吐出几个无疑是的音节,感觉思维中仿佛一团烟火瞬间爆开的男人缓缓软倒在地,痛苦?他现在几乎失去了痛觉神经,弯着腰双手死死抱住受创部位,鲜血入注,那男人缓缓倒在地毯上,手脚因为神经的反射而不断抽搐。
一个照面便损失了一个战斗力,软倒在地男人的惨状让其他人都吸了一口冷气,见过打架的,也见过打架拼命的,但是却没有见过一上来就是下死手完全不要命的。
阴沉青年的脸色更加难看,原本担心这两个中国人背后是不是和那个近期正在大肆入侵日本黑道的中国帮派有联系的他之前暂避其锋就是不想和这两个身份背景不清的人制造太大的冲突,不是他怕,而是他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做出牵一而动全身的事情。
但是事实证明,这两个中国男人的很辣完全出了他的想象,对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而且手上功夫都不弱。
阴沉青年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赵宝鲲把那青年的动作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大刀阔斧地走上去一记实实在在的标准侧踢将一名朝着棍子上来企图偷袭的男人踢飞出去,势大力沉,那身材也算是健硕的男人被这一脚的力道踢得撞在包厢墙壁上,虽然没有电影中贴在墙壁上那么夸张但那狠狠的一记撞击所引的震荡和沉闷声响还是让人乍舌不已。
赵宝鲲走到那青年面前,冷笑一声,一只手抓住那青年的脖子提了起来。
阴沉青年的武力显然没有他的城府那么高深,被赵宝鲲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的他手机掉在地上,面色因为呼吸不顺畅而一阵潮红,眼中闪过痛苦神色的青年惊恐地看着赵宝鲲,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无力而苍白的,此时赵宝鲲和这青年之间便诠释了这一句话,即便这青年是日本的皇太子身后背景滔天,但此时此刻,面对充满戾气的魔王赵宝鲲,他只能苟且求生。
陈烽火独自面对三个男人,不能和萧破军那样变态相比的他即便是宁禁城这样稍微正常一点的人也不是对手,而对面这三个男人下手很辣,招法别具一格,显然是从特种部队里面出来的,陈烽火在身上受了两棍子的代价之后打趴下了两个男人,喘着粗气,陈烽火眼睛微微眯起,如同毒蛇一样盯着对面手中抓着一把水果刀的*男人。
赵宝鲲将那阴沉青年控制在手中之后,陈烽火的压力骤然减轻,否则要在短时间内将那两人打趴下决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那持刀男人扫了一眼赵宝鲲还有他手中的青年,眼中焦急一闪而过。陈烽火冷笑一声,抓住机会合身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