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小人永远都比君子更有市场,正人君子固然可以博得美名,但如今社会上真正掌握财富和权势的有几个底子干净光明正大?不比你谈判桌对面的人更加狡猾卑鄙,只会被人吃得连渣滓都不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从小就在极度残酷的训练中成长起来的望月鸾羽比太多人都要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真理,如果说**上的训练带给她的是钢铁一般的意志,那么忍者对于精神上的训练几乎能够让所有训练失败的人精神失常。
望月鸾羽懂得冷静对于任何一名忍者来说就是保命的符咒,即便是在眼下这种大仇得报的情况下她仍旧要求自己保持绝对的冷静。
身体如同幽灵一般穿梭在暗夜之间,建筑与建筑之间泄进来的月光偶尔能够将他们神出鬼没的身体影射出来,但除去月光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够现这些鬼魅一样的身影。
细微的破空声响起,望月鸾羽潜伏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前篱笆下。
篱笆的内侧是一个狗舍,狗舍内两条狼犬正狂吠,而在房间内,第二层还有一间房间的灯光亮着,似乎对于犬吠声已经司空见怪,房间里偶尔会走动的人影并没有出来查看的意思。
望月鸾羽并没有让其他人随同自己进入,原本望月剑刃部队所存的数量就已经不多了,于是如何尽最大的可能保存下来最多的力量就成为望月鸾羽所必须要面对的一个问题,显然,在这种任务中她并不想浪费任何一名战斗力。
她的身体如同月光下的精灵一样灵动,一只手轻巧地按在篱笆上身体划出一道弧线,下一刻,她已经踩在了篱笆内院。
望月鸾羽转过身来,而她的对面正是一座不小的狗舍,狗舍内两头狼犬显然已经现了望月鸾羽的存在,疯狂地挣扎着脖子上的铁链对着望月鸾羽狂吠,煞是凶恶。
望月鸾羽右手垂下,左雪红文字自然从袖子里滑落手中。
清亮的刀锋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种如梦似幻的光芒,冰冷的杀气如同生长了无数的触手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两头感觉灵敏的狼犬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兽瞳中凶狠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惧怕。
冷笑一声,望月鸾羽纵深跃入了那一幢两层的房子中。
轻巧地用左雪红文字将木门的门闩划断,望月鸾羽推开门之后迅反手关好,进门是一个并不大的客厅,从客厅第一间房间数起望月鸾羽一扇门一扇门地打开,然后进入房门中将正在梦中熟睡的人喉咙划断,没有任何反抗,这些老弱妇孺在睡梦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很快,第一层就已经被清洗完了,当上了二层的望月鸾羽清洗到那间灯光还亮着的房门时,正要如法炮制打开房门进入房间的望月鸾羽却现房间内的人正走出来,打开门的是一个老人,而这个穿着睡袍显然精神并不怎么样的老人见到站在门口的望月鸾羽标准忍者打扮正要破门而入条件反射般地愣了愣,就在这不足两秒的时间内,望月鸾羽手中的左雪红文字已经划开了他的喉咙。
老人捂着自己的喉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拥有如此牟利的攻击和快到让人连思维都来不及反映。
“你是谁?”老人原本浑浊的双眼在最后的时刻回光返照般地恢复了清明,实质上大半辈子都为自己的主人卖命,老人能够活到现在经历了无数的生死,只是没有想到没有死在出任务的途中而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在了晚年退休的一个普通夜晚,这让他有些感慨命运无常,无论是谁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条路。
“望月。”望月鸾羽淡淡地看着眼前的老人,能够出现在这个小村落中的男性通常只有两种,第一种是年纪还很小没有断奶,因此才没有被送去训练培养成下一代的死士,而还有一种则是在无数的任务中幸运地存活下来但是已经老迈没有办法为主人继续效力的老人,显然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属于后者。
说完两个字的望月鸾羽转身而去,被割破了喉咙之后还能够说话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不过她很清楚这个老人思维保持正常活跃的时间不会过三秒钟,而她的时间已经不多,她并不想要浪费这三秒。
在望月鸾羽的背后,那站在房门口的老人缓缓瘫软在地,临死他的目光还死死地顶着望月鸾羽的后背,干枯的手中握着一把小匕,即便是到了死他仍旧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反击,但是命运和望月鸾羽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最后一间房间,刚打开房门望月鸾羽就听见了熟睡的鼾声,走进床边,床上睡着两个人,一个老妇人,还有一个则是睡在老人旁边的婴儿。
那婴儿并没有睡着,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走进房门来的望月鸾羽,仿佛是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并没有育完全的声带出了代表笑意的咯咯声。
这是一个很可爱的粉嫩婴儿,换做是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生出恻隐之心。
望月鸾羽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将那名老妇人解决,血液溅射出来,喷洒在房间中晕开一股灼热的血腥味,望月鸾羽缓步走到了婴儿的身边。
那婴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死神就在自己身边,小脸上的笑意更胜,伸出来的胖乎乎的小手张开,仿佛要望月鸾羽抱。
望月鸾羽同样伸出手,但她并不是去抱这个孩子,她的手中是一把夺命的利器,而就是这一把还带着温热鲜红的利器在之前的几分钟之内连续夺走了这个孩子所有家人的性命。
望月鸾羽的表情冰冷,实质上她可以选择放过这个至少在十年之内绝对不可能对她产生任何威胁的孩子,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她还记得他曾经对她说过,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怜悯,如果今天她将怜悯随意地施舍给一个看似可怜的人那么下一次这个人就会用她所施舍的怜悯反过来在背后狠狠地捅她一刀。望月鸾羽永远都忘不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冰冷而鄙夷的表情。
深吸一口气的望月鸾羽手中左雪红文字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向下划落,那稚嫩的童声戛然而止,同时一蓬温热的鲜血喷溅出来,将当其冲的望月鸾羽喷得满脸都是。
并没有擦拭脸上的鲜血,望月鸾羽伸出手将被子缓缓盖住已经闭上眼睛的婴儿脸上,左雪红文字在被上一抹恢复了清亮之后她破窗而出。
落地的她依旧站在之前进入篱笆的那个点上,仿佛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一样精准,望月鸾羽看着那两头这一次被吓得瑟瑟抖的狼犬,冷笑道:“再野的性子,被驯养之后终究只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