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秋风乍冷。《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包拯和花郎他们离开赌坊回县衙的时候,已经繁星满天了。
一路上他们几人都沉默不语,好像是被当前的事情难住了,又好像是因为夜色太好,只顾欣赏。
回到县衙之后,他们便开始部署,而所谓的部署,不过是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想一遍,然后有一个准备罢了。
次日,天气晴朗,而当天长县的百姓都出来活动的时候,县衙发布了一个消息,罪犯李大斗在牢中畏罪自杀,李三皮被杀案结束。
百姓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对他们来说,李大斗就是罪犯,而既然是罪犯,就该死,不管他是死在了大牢里,亦或者是被人押赴到刑场。
这个消息并未激起千层浪,包拯和花郎他们也是想到的,不过他们相信,既然凶手有意要包拯制造出冤假错案,那么凶手就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他必然要借此事闹上一闹的。
县衙的一切如常,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动静,花郎和阴无错他们几人平常时候,也是待在侦探社等生意上门,只在无事时才去县衙走走。
这样过了一天,天长县突然传出了一个消息,说李三皮被杀的那个晚上,有人看到李大斗在赌坊赌博,他怎么可能杀李三皮呢?
这个消息一出,很快传遍了整个天长县,而后,许多百姓来县衙门口要质问包拯,包拯见这么多百姓来闹事,却也不理睬他们,让那些百姓在外边闹,甚至连出门给他们说一声都没有。
那些百姓闹的厉害,可无人搭理,最后也觉得好生无趣,于是慢慢的有些人就渐渐离去了,毕竟错杀了李大斗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若因此得罪了官府,可不是好事。
事情就这样慢慢平息了下来,好像要为李大斗翻案,有些难了。
可众人慢慢散去之后,县衙门前却仍旧站着一人,那人长的清瘦,衣衫破烂,甚至因为秋风的关系还有些发抖,时不时的紧一紧衣身,他站在县衙门前不走,让一众衙役有些奇怪,而最后,终于有一名衙役忍不住来到他跟前,问道:“其他人都走了,你怎么不走啊?”
那人的眼神迷离中带着三分恨意,冷冷道:“我是李大斗的堂弟李二斗,我相信我大哥不会杀李三皮的,我要替他讨回一个公道。”
这李二斗的声音很响,以至于很快引来了一批观众,只是他虽然这样说了,却连一个衙役都打不动,那衙役冷冷一笑:“你这样口说是一点用没有的,如今李大斗已经认罪,又无人真正看到他在赌博,你想要县令大人受理此案,恐怕要找到证人才行。”
衙役说完便不再多语,而李二斗气愤异常,怒道:“好,我就找个证人给你们看,我要让你们的包大人亲口承认,我大哥李大斗是无辜的。”
李二斗离开县衙之后,便去了李大斗说的那个赌坊,他在里面一个人一个人的询问,问他们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李大斗,可是里面的人只顾着赌博,那里想要理他,有几个赌博输了钱的,更是想要揍他一顿,如此问遍了赌坊的人,李二斗终于感觉到了失落,他有气无力的离开赌坊,心中的怒意转而来到脸色,他忍不住大声喊了一声借此发泄,可是一声大喝,并不能够发泄他心中闷气。
就在李二斗准备回家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背后传来,那声音很平静,好似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够让他变得惊讶。
“你想要证人,那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