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丽院内仍旧人声鼎沸,不时有琴音亦或者歌声传进白兰的屋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可屋内却寂静异常,好像随时都有一场大战似的。
可是他们都很清楚,今天这里不会有什么大战,只是一群人围攻一个杀人凶手罢了。
包拯有些看不惯花郎跟这个自称白不易的凶手浪费时间,于是嚷道:“花兄弟,跟他那么多废话干嘛,一切我们都知道了,抓了他就是。”
花郎见包拯有些等不及,于是笑道:“包兄,难道你不知道猫捉老鼠的时候,并不会一下子就咬断老鼠的咽喉,而是先玩一玩老鼠,等猫玩够了,才咬死他的吗,如今我们就是猫而这个所谓的白不易就是老鼠啊!”
被花郎形容成老鼠,白不易的脸色看起来很差,可是他却仍旧镇定,淡淡一笑道:“我承认我刚才的举动有些不当,可我并没有杀人,你们要把我关进大牢,就去关好了。”
此时的包拯一脸怒意,就算现在他是猫,他也已经玩够了这个老鼠,他大声怒喝道:“哼,你想的倒美,抓了你,你就必须死!”
见包拯如此,花郎也觉得不应该再玩了,于是他望着那个所谓的白不易很是直接的说道:“林青,你又何必再装,把你的易容装束撕下来吧。”
那个自称白不易的人听到花郎这话,显然有些慌了,可他还是笑了笑:“花公子说话可真有趣,那个林青不是已经被毒死了吗,这个你可是检验过的,怎么,你以为我是那个死人?”
他说的很轻松,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是林青似的,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冷冷的看着他,就好像是在看一场闹剧,一个只有一个小丑的闹剧。
他在众人的眼中是滑稽的,因为众人都已经知道了他是谁,而他却还在这里自欺欺人。
不过花郎并没有让人强行撕下他脸上的易容装束,花郎只是淡淡笑了笑,然后说道:“看来我需要给你自己一个人解谜一下了,是不是?”
白不易淡淡笑了笑:“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