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虽然我们由此推断,可并无证据啊,再者魏淮回家好多天了,他们的家人是否起疑心呢,如果魏淮的家人都沒有起疑心,我们就是将魏淮抓來,也是于事无补的。”
“那花公子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花郎想了想,道:“先探听一下消息吧,命人将魏淮的夫人和老管家叫來,兴许从他们嘴里,能够得到一些线索也不一定呢。”
现如今这种情况,他们也只好这样办了,所以就算天已微暗,李景安还是命人去晋魏风流酒家叫人去了,如今那魏淮的麻疹是真的,去叫人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半柱香的时间之后,魏淮的夫人和老管家都被带來了,他们两人很是紧张,对未來的事情有些沒底。
花郎命人带他们两人进來之后,随即问道:“两位不必紧张,今天叫两位來,不过是有几个问題想问一些你们罢了,魏淮患有麻疹,你们可曾看过他的面目。”
魏淮的夫人眼神有些紧张,许久后摇摇头:“沒有,老爷做生意归來时便带着面纱,说路上不甚染了疾病,不宜见人,到现在我们都沒有见过老爷的容颜呢。”
听了魏淮夫人这话,花郎和李景安等人更加觉得他们的推断是正确的,如果那个魏淮是假的,他们只需要让魏淮的夫人看一看魏淮的面容便是。
看面容是一定要的,不过却不是现在,现在,花郎他们有其他问題要问。
“这魏淮身上,有沒有奇特的标志,亦或者只有很少人知道的事情。”
这事本不好说,可晋魏风流的老管家想了想只好,突然说道:“少爷小时候顽皮,有次爬树摔断了臂膀,臂膀处留有一道伤疤,至于其他事情嘛,倒是沒有的。”
当老管家说了这话的时候,魏淮的夫人脸色顿时大变,连忙问道:“老管家,老爷他的臂膀上什么时候有的伤疤,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魏淮的夫人问出这样的话,连花郎自己都有些惊讶了,这怎么可能嘛,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魏淮的夫人,他们两人在床上定然是坦诚相见的,如果魏淮手臂上有伤疤,他不可能不知道才是啊。
而老管家是从小看这魏淮长大的,他也绝对不可能说谎啊,难道年深月久了,老管家糊涂了,把其他人的事情硬说成是魏淮的事情。
李景安对于他们两人说的情况有些迷惑,冷言问道:“你们两人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淮的手臂上到底是有伤疤还是沒伤疤。”
魏淮的夫人很是肯定,道:“自然是沒有伤疤的,我身为魏淮的夫人,怎么可能连这事也不清楚呢,老管家定然是糊涂了的,不然怎会说出这种话來。”
晋魏风流酒家的老管家好像很不服气,可他又不敢顶撞魏淮的夫人,只得站在一旁生冷气,花郎见此,浅浅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去一趟晋魏风流酒家看一看便知了。”
这个时候,他们也只有去晋魏风流酒家看一看了,而魏淮的夫人更是极力主张去看一看,当然,她之所以极力主张去看的原因并非是为了跟老管家赌气,看看谁说的是正确的,而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些不安,自从魏淮回來之后,对她便是爱理不理的,她身为女人,最是敏感,岂会察觉不到什么。
今天花郎和李景安李大人将他们叫來又问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的心中更不安了。
( 大宋私家侦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