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醉阴测测的目光盯着赫行，成功将赫行盯得头皮发麻，仿佛头发都要一根一根的竖立起来。

赫行讪笑着开口道：“是我一时见钱眼开，我道歉。”

苏醉继续削苹果，这个过程格外漫长：“然后呢？”

苏醉问道。

赫行有些疑惑，看着苏醉，什么然后？

苏醉没有接着说，赫行惴惴不安的猜测起来。

空气中的气息淡漠，有些凉，赫行一面盯着苏醉的脸色，一面试探性的开口：“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次的费用我就不收了，算是补偿？”

苏醉削苹果的手放了下来，淡淡的开口：“那太不好意思了。”

苏醉道：“送客吧。”

赫行在零九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走出了大厅，出门在飞机上沉思了一会。

赫行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

这就是摆明了想要赖账啊！

故意拿这个问题说事，果真是奸诈的暗界狐狸！

不像他搞情报的这么老老实实又单纯善良！

苏醉看着文件上面的消息，这上面居然还记录了四长老去夜店十分钟就出来了的事情，还拍下了四长老和那个女人的照片，最重要的是下面还有评语，措辞充满鄙夷。

赫行写这玩意的时候是不是闲的无聊啊。

苏醉翻了翻，大概把内容记在了脑子里，一旁的零九看着苏醉时不时的表情，忽然有些好奇那份文件里是什么东西。